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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真人微微颔首：“去吧。”

“是。”潘阳把赵真人的灵牌恭恭敬敬摆到了案几上，然后起身离开。赵真人收起了灵牌，若有所思的盘着小黑蛇，把小黑蛇盘得又黑又亮。

不片刻，一个儒雅文士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九婴的主人，五霸之一宋江南。

他还是礼堂堂主。

“掌门，”宋江南向赵真人拱手行礼，然后就隔着案几和赵真人相对而坐：

“属下有一事不明要向掌门请教。”

赵真人：“讲。”

“敢问掌门，令徒潘阳，究竟是何来历？”宋江南的眼睛很小很狭长，所以即便他已经睁得很大了在别人看来还是眯着的，也就是俗称的眯眯眼，他努力睁大眼睛以免被掌门误会他是闭着眼睛的，看着赵真人：

“恕我直言，我青城上上下下都凑不出他手里那么多五雷轰顶符！他莫非是……”

说到这里，宋江南用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

“老宋，”赵真人云淡风轻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究，是我青城子弟。”

“这倒也是，他一身青城功夫是做不得假的。”宋江南皱着眉头道：“只是他刚刚加入青城便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属下担心他是上面派下来……”

“那又如何？”赵真人古井无波的道：“上下本是一体，里外传承一家。

“一家鬼不说两家话，对吗？”

上指的是仙界青城，下指的是阴界青城。

里指的是修仙青城，外指的是武道青城。

仙界青城、阴界青城和阳界青城，虽然分别在三界，但都是一脉相承的。

宋江南叹了口气：“不……错，既然如此，属下便将潘阳提为长老备选了。

“以他今日和大力鬼王斗智斗勇的表现，待下一届评选新长老时便可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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