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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山阳伊籍,字伯机,拜见祭酒大人!”青年伊籍,一袭长袍,长发髻起来,风度翩翩,站立堂下,双手供起来,对着堂上跪坐着的牧景毕恭毕敬的行礼。
“祭酒?”
牧景闻言,眸光微微打量一下青年,用这个称谓来称呼自己的人,恐怕只要一种人,他颇有些惊异,开口询问:“原来你是鸿都门学的学子?”
一般情况之下,唯有鸿都门学的学子,才会称呼他为祭酒。
当初的雒阳动乱,鸿都门学的学子基本上都走散了,董卓挟众南下,鸿都门学的学子自然是难逃其中,而且视乎牧景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西凉军恐怕不会让鸿都门学的学子安好。
倒是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一个鸿都门学的学子,还是一个历史上的名人,他怎么不知道伊籍居是出身鸿都门学啊。
“鸿都门学第二届入学的学子,授业恩师乃是梁鹄先生!”
伊籍低沉的说道。
“梁鹄,梁孟星?”
牧景闻言,长叹一口气:“原来是他啊,这厮算是鸿都门学之中几个才学比较高,却性格固执死板的人,但是他的书法和学识的确与众不同,而且他对门下学子尽心尽力,对每一个学子都很关心,是一个好的老师,他如今可还好!”
京城之乱,鸿都门学大部分的老师学子都失去了联系,他也来不及去打听。
梁鹄这个人性格有些固执,在鸿都门学的时候,就常常反驳牧景,倒不是他对牧景有意见,只是此人比较正值,当讲之话,绝不含糊。
“恩师去岁已逝去!”
伊籍摇摇头,脸庞上有一抹悲愤:“自从被董卓掠去长安,途中我鸿都门学的学子死伤惨重,能逃出去,或者顺利抵达长安的寥寥无几,恩师为救学生,在去长安的路上,为学生挡了那些贼兵的一鞭子,他身体本来羸弱,到了长安之后,就已经病倒了,一病不起,不到半个月,就已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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