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五号首长却是收敛了笑容，再次严肃道：“振邦同志，今天的谈话，还请你务必要保密。目前来说，这也只是一个初步的打算，我受到首长的委托。受到政治局的委托和你谈话。但是，关于江南省的问题，上面，还没有正式形成统一的认识，这就是说，一切，都还有可能有变化。你明白了么？”

听到这个，聂振邦又是一阵疑惑。怎么现在zhōngyāng做起事情来也不靠谱了。都还没有正式统一意见，还没有形成决议，就找自己谈话。这万一要是有变数，这不是自己给自己难堪么？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严谨了。

不过，聂振邦自然是只能在心中腹诽一下，zhōngyāng是一个什么考虑，聂振邦是琢磨不定的。

或许，这里面，最主要的还是取决于孙厚照的身体状况，这两三个月的时间，很有可能是给孙厚照的，如果，孙厚照康复了，那么，这个谈话自然就作废了，如果，没有康复，到时候，聂振邦就去江南省接替孙厚照的职务。

同时，聂振邦也明白五号首长最后这一句嘱托的深意，这毕竟是没有正式定下来的事情，真要是传出去了。到时候，一旦事情变化了，对zhōngyāng的威信是一个打击。

随即，聂振邦也正sè道：“请首长放心，党的保密条例我也是深刻学习了的，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五号首长点了点头。道：“嗯。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振邦同志，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送你了，让冯秘书送你一下。”

在冯海强的护送下，车子开出禁海。拐上长安大道之后，走了不到两个路口。聂振邦微笑着道：“冯秘书，就在这旁边停一下吧，正好。趁此机会回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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