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瑶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被撂倒在地，她大口喘着气，耳旁是阿黎谩骂的声音。训练的时候，她就像是另外一个人，完全换了一张脸。

“我真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在这？你看看自己今天这是个什么状态，你不要命了吗？刚才那么明显的地方，你竟然没躲过去，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云瑶没有吭声，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看着灰色的天花板，她的脑子乱糟糟的，没有回答阿黎的话。阿黎看着她闷闷的，更是生气。二话不说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看着我！回答我！我带出来的人，没有逃兵。你到底在想什么？”

云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觉得心神不宁。我尽力了，没办法集中精神。”

“你的敌人会听你说这些理由吗？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随便一次失手，都会让你丧命，你要知道你以后会在多危险的环境下生存。”

“我不知道！阿黎，你该不会真的要把我当杀手训练吧？我不是杀手，以后也不会当杀手。”她看着阿黎：“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我会离开这的。”

“很多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我觉得，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强，其他的，你什么都办不到。”

云瑶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异常疲惫，她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想，如果是自己，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这不是她原本的生活。

“你一开始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死吗？现在又不想让我死了？你不让我死，又不让我离开，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次的危险你这么快就忘了吗？你真以为自己永远都可以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你就大错特错。我现在对你苛刻，是在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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