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库娃在自己老家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宫清山意味深长的分析道：“甚至有可能，科库娃就算没在家乡遇到麻烦，也准备来华夏了，毕竟这里赚钱的机会更多。所以，她预先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包括学习一口流利的中文，充分了解广厦这边的情况，甚至可能预先已经收买了不少人。”

任侠认同这个分析：“等到她本人来到这里，一切就是水到渠成了。”

宫清山长呼了一口气：“我现在挺担心自己的……”

“担心科库娃找上你？”

“通过科库娃做的这几件事情，可以看出来非常了解你，并且暗中关注你。她掌握你的很多人际关系和恩恩怨怨，否则不可能成功利用戴一刀……”顿了一下，宫清山又道：“她有可能知道你我的关系，然后拿来牟利。”

“可她怎么利用你牟利呢？”

“如果我知道的话，岂不是也成骗子了……”宫清山一个劲摇头：“科库娃最高明之处就是让别人搞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

“你我的关系需要隐藏一下。”任侠倒是被宫清山的话提醒了：“尽可能不要让人知道你我的关系，让外界以为你我只是商业伙伴关系，不要知道你我其实还有很多合作。”

“我就是这么想的，影响这个社会的很多人际关系，其实都是潜伏在水面以下，让别人看不到。”宫清山其实一直也都是这么做的，在公开场合从不表现跟任侠有多么好的交情，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私下给任侠打电话。上一次后港开江湖会议就是最好的例子，宫清山在会上自始至终装作不偏不倚，实际上说的话确实倾向于任侠这一边，不明白的人听到了还会以为宫清山其人很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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