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宵是听林玄黄也跟他说过，这个孙女儿其实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有朋友帮助，现在是借尸还魂。

但的确是乔如玉留下的、他的亲孙女儿。

许天穹恨意更浓，这次，是为儿子的愚蠢。

你他粮的老子都认可了她的身份，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说你老子眼瞎么？

王凤娇一见他这样子，也是暗叹一声。

这勾心斗角的技能她虽然不是很强，但在王馨的教导与刺激培养下，可也并不陌生。

一样的，许天穹曾爷爷这样的超级高人都认可了，陪同前来，你居然这样问？

不怕人伤心么？

这样思考所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心中的那份期待与激动已瞬间冷却了下去。

就像之前一直游走在萧逸与王馨之间一样。

重要的是，弄清楚谁才是那个说话的人、而别的人只有听话的份儿。

弄错了这个，堪称万劫不复。

王凤娇心中念头一转，打消了转头问许天穹的想法，她想问的是：“曾爷爷，他怎么啦？”

意思就是许九宵疯了么？

但现在，她是平静的看着许九宵，口中说出的是：“你觉得呢？”

许天穹心中一动，没有吱声，但对儿子的恨意却因这鄙视降低了一点，也就是没了那种立即拂袖离开的冲动。

他倒很想看看儿子的丑态。

当然，对于王凤娇的表现，他满意极了。

像他这种大能，看人首重心态，心态稳定，才具备修道的基础。

也不知王凤娇要是把第一个选择实现出来的话，他又会激动成怎样。

王凤娇这话当然是不对的，许九宵顿时便楞住了。

他不明白。

可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王凤娇的这句反问像是一股极致的寒风，将他完全冻僵，只留下了一个魂魄，还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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