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这就真成了谄媚之言了,可这话从萧江沅嘴里说出来,就自带了一种让人信服的意味。就算她说的与事实相违背,众人也会不由自主地相信,她表里如一,言即其想,更何况心中知道萧江沅绝不会欺瞒自己的李隆基?
萧江沅话里话外无意间流露出的意味,也只有他才能感应到,并瞬间明了。
李隆基已经多年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他的心在悸动,脸竟也发烫起来,让他忍不住以手背掩唇,看向别处,轻咳几声。不一会儿,他蹭到萧江沅身边,附耳低声地道:“不是你难以分辨,而是因为我对于你来说,与他人都不同。”
萧江沅想了想,点头道:“阿郎于臣而言,确实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这四个字从萧江沅嘴里说出,还是用来形容他的,可真着实不易啊。
李隆基心下暗叹一声,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中,不仅仅有情爱所系,就连地位也终于超过了祖母?
一定是的。李隆基一时神清气爽,轻哼着花奴近来修好的曲调,望着张九龄的翩翩风姿,真觉得这世间尽是美好。
忽然,他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一幕:“你们快来,看看张舍人拿的是什么?”
朝臣上朝,要带笏板和鱼符。鱼符是在入宫时作身份检查之用,笏板则是要写好即将上奏的事项,以免事情太多,朝臣上朝时给忘了。朝臣一般只带一个小厮,或骑马或骑驴,自家中到大明宫之间往返。
出宫之际,许多不拘小节的朝臣都直接把笏板和鱼符别在腰间,然后飞身上马,就离开了。李隆基之前没见过,如今看见了,只觉得太过随性,粗俗无比,难以入眼。
再看看人家张九龄,提前准备了专门的布袋,将笏板和鱼符分别装好,然后系在腰间,再在小厮的帮助下上驴,怎么看都显得仪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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