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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周玉绞着手指，正犹豫要不要先问问段止安。

他是大队的会计，又是大队长的亲戚，如果他同意的话，那大队长那儿……

大概是所有表情全写在脸上了，段止安不用猜，也知道她有心事。

“周知青，你有心事？”

周玉：“没、没有！”

她还没考虑好，要不要麻烦别人。

段止安看着周玉，这几批知青里，周玉算是最好看的那一个，瓜子脸，大眼睛，嘴唇又小又红润，和其他知青相比，她是穿着打扮是最普通那一个，但待人接物，为人处世，确实段止安见过的所有知青里，最好的一个。

他对周玉不是一见钟情，但却是再见倾心。

大队有多少男同志想打周玉的主意，都被段止安一一挥退，甚至还在私下里，警告那些人，不准对周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只可惜，这种付出一直是单方面，周玉根本不知道。

甚至见面，多余的话，也不曾和他说过。

不过段止安不后悔，周玉值得他默默付出。

段止安：“如果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你们知青，跋山涉水来这里不容易，我记得你是首都人，离这儿也不算近，要是有难题，我们还不帮你解决的话，那不是寒了你们的心？”

周玉吐了口气，“我就是想问问，我哥哥能不能留在这儿一段时间？”

“他？为什么？”段止安问了一句。

周玉不出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时候，也没随便到，让一个外人留那么久，怕是大队长也不会愿意。

见周玉不回答，段止安不问了，“我能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周玉：“大夫，他之前是个大夫！很优秀的那种。”

段止安：“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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