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点不对头，达克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按理说不是应该哼哼两句‘我是打酱油的’之类的话么？”

听了乔治的话，沙点头道：“确实很不正常。他表现得太平静太积极了，一定有事。乔治，你可要盯紧他啊。”

“我尽量。王尔德的真实身份什么时候揭穿较好？”

“达克未必没感觉。不过，揭穿不揭穿有什么区别？他夹在两个女孩当左右为难的情况一点都没有改观。”

“真是自作自受。我担心他迁怒王尔德——虽然现在迁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但是这家伙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啊。”

“再怎么大不也被你耍得团团转？”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凝固了。

乔治转身，背对沙，无言地看着窗外落下的雪。而沙也沉默。

良久，乔治吐出一口气：“前仆后继，像雪。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我父亲，已经死了。”

沙苦笑：“我也差一点啊。正义和自由之路，哪有那么好走？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也很苦，刚才那句话……”

乔治抬起一只手：“你说得没错。达克越是不正常，我们成功的可能性越大。我真不想这样利用他……到地狱里再跟他说对不起吧——你的身体没问题吧？”

“很不适应，高阶法术放不了，不过，区区冰原狼和巨蜘蛛不在话下。我有个问题，你相信心灵蜂巢的推演吗？”

“那是建立在严谨分析之的。”

“那么阿塔兰提斯何以毁灭呢？你觉得技术能让人类成神吗？”

乔治沉默不语。

沙同情地拍拍他肩膀：“想不明白先别想了。早晚有一天，你要跟自己、跟世界做个了断。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站在你这边。”

乔治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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