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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肖贤又道：“我不能收你为徒，但我可以帮你修炼。”

燕辞冷如冰窟的眸子仿佛闪过一道光，他本沉稳如泰山，却在此时激动得连声音都不住轻颤起来，“先生所言……当真？！”

“当真。”

“那我可以留在长生宫么？！”

肖贤又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腿，随手扇着扇子，“我在长生宫不做主，这你要问顾长老和慕掌门了。”

顾修缘看着燕辞……好像一条凶恶的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小狼狗……

不过若是只是在长生宫修炼一段时间，也没什么，燕辞应该不会发现肖贤的身份。

燕辞恭敬抱拳道：“顾长老，方才我失言了，多有得罪！请您宽恕！”

顾修缘无奈的道：“我是可以，但还是要经过慕掌门的允许……”

燕辞心花怒放而不形于色，“我这就去问小师姐！”

顾修缘心道：哪儿跟哪儿就小师姐了！别跟我们掌门套近乎啊少尉大人！您好歹是正义凛然的少尉大人啊！这一副谄媚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肖贤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燕辞道：“在下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满足您的任何要求！”

——谄媚的气息更重了啊少尉大人！！快醒醒啊！你讨好的对象可是你应该最憎恨的敌人，无上魔尊啊！！

肖贤道：“我有个老毛病，便是时不时会神智混沌不清，记忆颠倒，从前都是慕掌门和顾长老照看我，如今慕掌门情事缠身，顾长老也日理万机，你若方便，先生我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我。”

顾修缘想了想，先生收他的原因，难道是要给自己找个使唤丫头？！

而那夜狼燕辞一刻都没犹豫，急忙答应他，“在下向先生求教，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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