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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对她都不敢有倾慕之情，只是满心的佩服。

  她和肖贤的理念南辕北辙，但慕紫苏依旧很钦佩她。

  世俗对女人的限制和偏见都太多，说到底还是她们不够强大，才会被束缚在世界的规则里。可武皇不一样。

  慕紫苏道：“在下对您十分佩服，若以后武皇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在下定会万死不辞。今日是在下失礼了，还请武皇宽恕。”

  “慕掌门，跪着说话做什么，你今日可是邀月宫的贵客。来人，给慕掌门斟酒。”

  慕紫苏回到座位上，一个侍女端着酒杯走了进来。可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慕紫苏。

  慕紫苏夹菜时无意中瞥到了侍女的容颜，登时惊呆了。

  “你……你不是……！”

  武皇道：“你们认得？”

  这个侍女不是那个被神霄派废了武功逐出师门的——乔疏影吗！？

  她怎么会在邀月宫里？！还做了侍女！？

  乔疏影匍匐着跪在她面前，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慕紫苏愣了愣神，为了不让她尴尬，便道：“啊，估摸着是我喝多了，看走眼了，我不认得她。”

  没有武皇的命令，乔疏影不敢动。

  武皇玩弄着手里的酒杯，道：“瞧见了吗，这就是普通人，无论她曾经多么辉煌，一子错满盘皆输，如今在慕掌门面前，只能卑微如草芥。”

  慕紫苏看得很清楚，乔疏影在听到武皇所言后，十指紧紧攥了起来。像是极度的不甘。

  可她没有哭。

  一滴泪都没有。

  慕紫苏后来才知道，她在被武皇收留之前，过得是怎样不堪入目的日子。她真正体会到，普通人在修士面前根本不配做人，只配摇尾乞怜，被人肆意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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