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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神秘人？”

天坛的坛主背对着林立坐着，并未转身看向林立，而是出口问向林立。

林立打量着这道背影，心中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天坛的大概了，可不知为何胸口一阵一阵的疼，这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了。

见林立不说话，那人转过身来，悠长的黑发，略显消瘦极其普通的面庞却冲击着林立的内心，一颤一颤的。不知为何林立只感觉自己的眼眸湿湿的，喉咙似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这位朋友，莫非你见过我不成？”

男子见林立的模样，略显惊疑，心中回想可自己真的没见过这人啊。

“你不是说你讨厌他们吗？可为何你却成了他们？”

林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可无论怎样都显得那样的颤抖，甚至夹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味道，让男子更为不解，这人到底在讲些什么？跨过三十二道关卡就是为了质问自己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平缓了少许，林立终于恢复了正常。

“以前你和我说过，你要让世间充满正义，让寻常百姓也能够安然开心的生活，让整个趾蓝大陆不在被黑衣人屠扰，可你为何如今却成了这群黑衣人的头，成为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天坛坛主！”

一字一句映入男子的耳中，却击打在他的胸口处，男子愣神，诧声道：“你是林立？”

“没错，我就是林立！”

林立直视男子，大声说道。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师傅，那个被万人敬仰的大师，为何现在却是那个血祭了不知多少普通人姓名的黑衣人组织首领。

男子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林立，眼中似有泪水，似有欣慰，更多的还是欣喜。只是看着林立那质问的目光，脸皮一颤，将头扭了过去，不再言语，兴许他也知道林立对自己早已失望透顶，以前的那些信念早已崩塌。这些他不会解释，他只要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没有死就行了，一切的一切随尘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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