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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医院随着黑白无常的离开而再次恢复平静,不知从哪飞来的喜鹊,落在树梢枝头转动着灵巧的头,不停看着地上的男女嘶喊。
夜晚的微风徐徐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整个医院显得更加空寂。
迷糊中,宁冰儿抬着头,一脸倔强的看着刀疤脸,那条刀疤从眉心经过右眼直接劈到右脸颊,结痂的伤痕让人瘆得慌,看着就害怕。
不管梦中还是现实里,宁冰儿面对暴徒永远都是倔强和傲气,永不低头,绝不认输。
“啪”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挥过来,一个红彤彤的五掌印就刻在宁冰儿那张娇嫩的小脸上。
她被打后,宁冰儿依然倔强的抬起头,眼底的愤恨又加深几分,嘴角流着一股鲜血。
“啪,还敢看?”刀疤脸心情烦躁的又一次举起手一巴掌呼过来。
两边脸,都印着刀疤脸那双万恶的大手掌印。
五指泰山异常讽刺经常出现在女人脸上,只能体现出不幸沦为他们地下组织蹂躏的女人,地位比尘埃还卑微。
在组织里,挨打太平常,太普遍,太简单,蹂躏、折磨、残害才是终结身心的最后一站。
那一刻的冰儿恨透了这个绝望的世界,让她失去一切,还承受着心灵的侮辱,她想到痛快死去,放弃生命,放弃一切。
忽然梦里的男人换了,环境也换了,换成一间装修高档的房间,柔软宽大的双人床,松软的被褥和床铺,房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房间的布局紧凑又奢华,不管是梳妆台还是衣柜,每一个家具都在透着金钱的堆砌。
只是浑身感到疼痛,冰儿低头一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床上,床旁站着一位衣着得体,背影刚健的男人,只是能衣服没有遮住的部位,露出的皮肤白得透明,像一张白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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