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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破败的景象,除了一张掉漆的桌子,还有几条长凳,而长凳板面上坐的黑亮,供台上放着一个黑白电视机,再没多余的一件家具,家徒四壁也不能形容这种贫穷。
由于房子不是南北朝向,常年照不进阳光,房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第一次经历这种惨状的宁翔天总不自觉地捂着鼻子,满眼嫌弃和厌恶地左顾右盼。
这种景象宁翔天能进来已经是给宁冰儿莫大的面子了,他强忍着满心的厌恶和反胃,硬逼着自己安静地坐在那,陪着冰儿聊天。
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不耐烦的男人,宁冰儿虽然心中不满,可还是很能理解宁翔天此时的心情。
但为了破案,为了早日回家,宁冰儿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没有谁能帮助自己。
“王叔,孩子多大了?身体好吧?”宁冰儿抬起白搪瓷口缸,轻轻地抿一口水,微微抬起头,慵懒地眯着眼,看着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的农民,那双如猎鹰般敏锐的眼眸躲藏好它的锋芒,表现出困顿和无心,淡淡地随口一问。
还是一样的,听到孩子一词,原本放松地吸烟筒的动作忽然停滞,脸上的表情僵硬,苦笑着猛抽一口,星亮的烟火已经全部被烟嘴吞噬,而他依然不放弃地继续深吸。
吸烟的力度加深几分,把头埋进烟筒里更长时间,不愿抬起回答宁冰儿问出的问题。
漫长的几秒过后,王明抬起头,一脸暗沉,那双昏黄地老眼满是哀愁地看着远方,慢慢站起身,把烟筒放在角落,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熟练点燃,看着烟火慢慢燃尽,最后闭上眼,像沉思,也像反省。
耐心极好的宁冰儿一直静静看着他做这一连串的动作,平静而淡然地等着他舒缓心中压抑的情绪,这个男人,被生活摧残得已经没斗志,没有希望,没有理想,卑躬屈膝地一路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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