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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应该学会什么？”李子仁看着陈杰不知道陈杰是什么意思，“最应该学会的不是技术，枪法和意识吗？”

“你枪法再好，如果和你一样好的人率先开了枪你怎么办？”陈杰反问。

“这...”李子仁一时间有些楞，第一时间就感觉陈杰说的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来什么可以反击的。自己是他教出来的，现在要反驳他不是有些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味。

“其实你说的意识是有道理的，也是对的，但是对的不全。”陈杰说，“就像我刚才让你在脑子里想的一样，你能在别人没有发现你之前就先发现别人，干掉别人，吃掉对方嘴里的肉，那别人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呢？”

“我明白了。”李子仁点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陈杰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子仁。

“我要在别人发现我之前发现所有的敌人，有可能的话就直接先打死想打死我的人。”李子仁目光坚定，对着山腰少林里寺的菩萨发下了宏愿。

“想法不错。”陈杰不忍心打击李子仁，但是还是说道，“你能保证你在别人发现你之前就发现别人吗？”

“不能。”回答的同样很斩钉截铁。

陈杰突然有点儿尴尬，李子仁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在自己面前都是有些猥琐的感觉，很少有这么一本正经的时候，这个时候突然正经了还真有些不适应。

“那怎么才能呢？”陈杰想引导着李子仁来回答这个问题。

李子仁扭头看向陈杰，陈杰期待着看着李子仁，眼里满是鼓励。

李子仁摇摇头。

“看见那只鸟了吗？”陈杰又用手指向远方，“就在那，是一只白色的麻雀。”

李子仁有些怀疑地看着陈杰指的方向，这么远的距离还能看见有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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