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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知道依然姐还是有些偏向井宣的。

毕竟，在依然姐的眼里，井宣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苏念：“依然姐，人是会变的，五年多前，这个井宣可能人还不错，但是五年过去了，你能确定一个人从来不曾有变化？”

牧依然沉默了。

许久之后，神色苦涩道：“如果他真变化了，也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苏念不解，“这怎么和你有关系？”

牧依然苦涩难捱，“如果不是当年，和我在一起，他就不会经历那么多苦难了。”

苏念无奈，“依然姐，你这话是不是就有些圣母心了吧？一个人变化，和遇到人有什么关系吗？只要品行立的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走歪路，可如果一个人，本来就有一些问题，自然是会慢慢走上歪路的。”

牧依然神色有些颓废，“可我总觉得，是我牵连了他……如果不是我，他当年不会被荀颉欺负的那么厉害，甚至在京城都混不下去，只能离开，去其他的地方从头开始。”

牧依然从井宣的朋友嘴里得知，井宣毕业之后之所以离开京城，就是因为……被威胁了。

而威胁井宣的人，除了荀颉，她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

苏念拍了一下牧依然有些发抖的手，“依然姐，我告诉你关于井宣的事情，不是让你陷入自我怀疑，和诬陷愧疚之中的。我是想提醒你，这井宣不是你之前想的那么纯粹，你要小心这个人。”

牧依然努力恢复神色，“我知道了……让你担心了。”

苏念见牧依然还有些浑浑噩噩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而且，井宣如今在这个时间点出现，让苏念感觉到了一股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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