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仇学坐在战车上打着拍子唱到,一首诗经中的思乡诗《河广》道出将士们心中最深处的思绪。
大军行进在西域的官道上,虽然只有两千余人,但看过去也是乌拉拉的一片。
但这一切放到广阔的西域中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姑墨路远,便是大唐将士们不缺马匹,也得赶上一天的路。
郭昕一边骑着马,一边看着远处重峦叠嶂的天山山脉一时间陷入回忆。
三年前刚刚穿越过来的他也是走着这条道,赶往姑墨城参加了穿越过来的第一战。
那一战是惨败,原本是普通人的他根本不懂得如何调兵遣将,哪里该重点布防,哪里应该只留下少量兵力都是一头雾水。
一番操作之后甚至让敌人和队友都生出了这人是不是失心疯的想法。
不过如今的他不一样。
他带着自己三年来苦练的军队又回来了!
日沉月起,月落日升。
大唐军队主力终于来到姑墨——北面的卫星城温宿城下。
温宿这个地名在维吾尔语中就是“阿克苏阔纳协海尔”,即阿克苏旧城的意思,而阿克苏就是姑墨古称。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这两城在战略上是绑定在一起的,要拿下姑墨就必须拿下温宿。
为了攻打姑墨时温宿守军不在后面偷袭,郭昕决定先打下温宿。
而且从难易度上来说,温宿比姑墨好打太多。
就比如现在,唐军不过是刚在城外扎好营,温宿守军就完全慌了神。
“冷静点!”温宿的守将看着乱成一团的下属,恨铁不成钢地喊道。
“那郭昕败军之将,丧家之犬,有什么好怕的!”仓木决不屑地说道。“想当初我在姑墨城下连斩唐军两员大将,那郭昕气急败坏却是个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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