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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瑾的心一凛，刚刚清清给了小心的提示，现在对方是发现她的身份了？

“谢谢，可惜我不太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清霜说话的神情十分诚恳，可惜，听到这话的人神情都不太好。

除了江璟，白辰几人都戒备的看向齐钰，林皓直接停下了车。这下，江璟再感觉不到异常就是傻子了。

“齐先生有问题？”虽然是先认识的齐钰，但是，江璟反而更加信任白辰几人。即便装的再温和，骨子里的危险性，是藏不住的。

齐钰摇摇头，他和正常人并没有区别，只是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异类，“清霜小姐，怕是涉世不深吧？”

明明是疑问句，几人都听出了肯定的语气。舒瑾是最紧张的，毕竟，妖精和丧尸，在人类眼中，都是异类。

清霜却没有其他人的紧张情绪，“你是直接异变成这样的？”

还真是一个小姑娘，齐钰愣了下想到，“醒来后就变成了丧尸，我也没想过会遇到基地的人。”还把他带了回去。

江璟想起来，当时遇到此人的情形，“你是在寻死？”

“只是做个试验罢了。”齐钰扶了扶眼镜，“不需要吃喝，除了外貌还是个人，很好的个例，不是吗？”

这下，几人都有些踌躇。他有理智，从未伤害过人类，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了。毕竟，如今的人类，对丧尸既害怕又痛恨。

可是，像齐钰这样的例子，和异能者的形成，区别不大。相比他，不少异能者都伤害过和看不起普通人。

“善恶从来不是以物种区分的。”这一点，清霜是最有体会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天道的眼中，世间万物都是平等。”

舒瑾的心七上八下的，“确实如此，妖魔中也有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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