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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市场部经理即便是如此，市场部经理也不忘记当务之急只赶紧把话给说回来，“不知道，还请总裁明示。”

“不知道？”屠明朗笑了笑，人到了极大怒火的时候，却还要忍耐的感觉，对他来的确是有些难受。

他分得清楚，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

他一向公私分明，很少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或者说，他很少有什么情绪，他总是冷冷的，有条不紊的。

这一切似乎在他的生命中出现司念念这个女人开始有了变化。

具体是什么样的变化，或许现在的屠明朗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他只知道，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他看不见的方向改变，司念念上次对他说，她的心里很乱，现在的屠明朗同样很想跟司念念说，他现在也很乱。

他甚至有一种无法阻止的冲动，那就是冲到司念念的学校，把正在上课的司念念从教室里面拎出来，然后一定要让司念念说秦楚，为什么她会觉得混乱，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让自己觉得他的人生也在开始混乱起来，让他无法掌控。

屠明朗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对司念念难以描述的感情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正在一步步偏离轨道。

市场部经理看着屠明朗沉默的模样，心里越是胆战心惊，就越是不敢多说什么。

他们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赶紧过去，在场会议室的其他人一个个如坐针毡。

“首先，这份企划书的可行性很低，想要利用互联网扩展用户流量，中老年人的确是市场空缺的地方，但是，往中老年用户群体入手，国内中老年用户群体根本没有习惯，你们又要如何培养用户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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