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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念被屠明朗压在身下，现在她想要逃离屠明朗的魔爪已经是不看可能了。

而现在的屠明朗看上去还很危险，也许稍微不注意，屠明朗要是兽性大发起来，那么她就可能是真的有危险了。

所以，她才不敢对屠明朗笑一点点，她怕对屠明朗笑那么一点点，屠明朗还能像是刚才一样会错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是说，难道你好好想想，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难道不是在培养感情么？为什么你会觉得不是呢？”

屠明朗说道。

至少在屠明朗看来，他这段时间和司念念的感情，比起最开始已经不一样了，哪怕只是他和司念念之间的感情近那么一点点，那么就是不一样的。

所以，屠明朗才会觉得，就算是他和司念念之间按照奶奶的意思培养感情，哪怕有时候是假装的，难道他们就能否认，他们不是在培养感情么？

尤其是感情的事情，真真假假，谁有能分辨得清楚呢？

司念念听见爱你屠明朗这么说，忽然之间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望着屠明朗，眨了眨眼睛。

“屠明朗，你觉得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是在培养感情么？”

“嗯，当然。”

屠明朗点点头，如果不是培养感情，那么，他还能用什么更好的词语解释呢？

司念念听见屠明朗这么说，小心脏忽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好像她也有些觉得，这些时间和屠明朗的相处，她对屠明朗的感情已经有些变得不一样了，难道这就是他们之间培养感情的后果？

不管是假戏真做，还是别的什么?

这样混乱而又让人心里面隐隐觉得悸动的表情，似乎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那我们……我们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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