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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姜山脑袋被按进马桶里，呛了几口水，而且这水里……怎么还有股尿味？

洛天拉着领带，一把将姜山从马桶里拉出来。

“姜老板，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姜山扶着隔断门板，剧烈地咳嗽起来，擦了擦脸，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还钱！马上还钱！”

“还多少？”洛天淡淡地问道。

“两千万……如数奉还……”可怜姜老板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曾经也是一方叱咤风云的大佬，却被人如此羞辱，眼泪鼻涕一大把。

“两千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洛天骂了一声，接着再次按着姜老板的脑袋，又把他给按进了马桶里。

这次姜山连续灌了好几口水，马桶里咕咚咕咚冒了好几个大气泡，洛天看情况差不多了，这才把他再次揪了出来。

“呜呜呜……大爷饶命啊……我错了，连那四十万的利息，我也赔！”姜山拼命挣扎，双手死死地撑着马桶盖，哭哭啼啼地道。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洛天不悦道。

“别别别，大爷求你教教我，到底怎样你才肯饶了我？……”姜老板一边吐水，一边求饶，要是再喝几遍马桶水，就算呛不死，也迟早得喝水把肚子撑爆。

“我教你做人，你难道不该给点费用，来感谢我这个老师？”洛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呜呜……我懂，我明白了！谢谢大爷教我做人！一百万，我额外给大爷您一百万的费用！”

洛天这才松手，接着拍了拍手，瞥了一眼其他几个马桶里的保镖，淡淡地道：“你们可以下来了，你们老板已经怂了！”

“是是是……谢谢大爷不杀之恩！”

这几名黑衣保镖挣扎着把脑袋从马桶里拔了出来，一个个脸上都带血，鼻青脸肿，都被揍成了大猪头，眼睛被打得跟熊猫一样，看得姜山一阵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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