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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样才是我？”

止兮知道朱玄月口中那个“你”，指的是原主。

“这个样子就是你。”

止兮一愣，会吗？

她和原主分明是两个人，性子和处事再像也会有差别，难道她看不出来？

“你干什么这副表情？”

朱玄月看了止兮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没有人会因为少了记忆而改变性格的，你不会以为你自己人格分裂吧？”

“没有吗？”止兮一愣。

“要是有，我会看不出来？”

“可你之前都没发现我没失忆，风烈阳却发现了。”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但对少数人，却是很不一样的，风烈阳就是少数人之一。”

止兮一愣，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冒了起来。

“是因为我恨他，很恨他，恨到就算将他挫骨扬灰也不解恨么？”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么。”朱玄月轻笑。

止兮有些懵了，她对风烈阳的恨意，在他折磨沁紫茵的时候，全面爆发了出来，她切身感受了一番。

“行啦，反正你是不会交血的，那就继续纠缠，相恨相杀吧。”

朱玄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斜靠在墙边。

止兮挑眉：“你好像不恨我，也没有特别想杀我？”

“我跟你没仇，应该说，我跟任何人都没仇。杀你偷袭你，也都是任务罢了。”

朱玄月无所谓的道：“谁死谁活，谁的大业成了败了，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挑对我最有利的道路走。”

“就像现在，跟你打个你死我活，我也出不去，干嘛浪费这个力气。”

“姐姐是过来人，不会像你们这些小年轻一样犯傻。”

止兮深吸了一口气，朱玄月好像说什么都有道理。

但就是不能让她认同。

朱玄月就像一掌泥，别人捏成什么样，她就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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