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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得足以令人为之神魂颠倒。”

“那我就化形成她这样吧。”

大老虎下了决定，海明月登时睁大了眼睛：“你要化形成我这样？”

“对，有意见？”

“可你好像是只公老虎。”

“嗯？”

大老虎把视线投向汤谷，汤谷只觉得头皮发麻，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人，而只是一个伥鬼而已，可他还是觉得头皮发麻，怂得厉害。

“这个，她说得确实有道理，你毕竟是只公老虎。”

大老虎握手手的动作换成了将两只爪子放到石台之外，海明月撇撇嘴，轻飘飘地飘到了大老虎身前。

汤谷连忙别开眼，从意外跌下山谷死去，受这头虎妖吸引成为了他身边的伥鬼开始，汤谷一直秉承着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的真理，一心为虎妖出谋划策。

他搜罗自己记忆中看过的民间故事，主动外出寻来山间迷路的人，或是从此处经过的人，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头虎妖他拒绝吃人，原因仅仅是，他觉得人肉不好吃。

汤谷：……

就算如此，汤谷还是会引诱人前来，诱导他们陷入虎妖的幻境之中，如果心无杂念，或是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会没事，可一旦心生贪念，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死在这儿。

他有些担忧，因为这头虎妖对于同类，向来不怎么友好，这种情绪还能出现在他身上可真是稀奇。

虎妖对于役使一个神智清明的伥鬼并没有兴趣，是汤谷自己不愿入轮回，他想跟在虎妖身边，见识不一样的风景，而不是入轮回，一次次一次次地重复着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恨，匆匆百年之后，又不可避免地迎接死亡，接着再次重新开始。

“你有比较好看的脸吗？汤谷的建议很多都很有道理，比如他让我去人类私塾学字，学习真是世间最痛苦的事，可学会认字和人文道理之后，我的修行大有增益，汤谷说将来化形之后，最好去人类世界生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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