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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热水以备姬宫湦沐浴更衣的屋子里满是氤氲的气氛,热水散的潮气蒸腾在整个房间中,一抹雾气浓重。姬宫湦靠在沐浴的木桶边上,双手撑在身后的木桶边沿,看着褒姒低着头低声说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褒姒看着姬宫湦反问道,她在他的身后进门,刚刚关好了这屋子的门朝着姬宫湦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可是这种笑意却将人拒之千里,这比之大吵大闹一番更令人难堪,她像是根本不在乎姬宫湦曾经对自己的伤害一般,这若不是爱的太深、就是完全不爱,姬宫湦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他不敢抬头看褒姒,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将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拖了下去,“谢谢你在伯服面前给我留足了面子。”
“我没想过离开宫里。”褒姒在姬宫湦的身后说道,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可是既然伯服已经将我带了出去,我若是将伯服强行带回去,只怕是这孩子心性在外面,大王拴不住他的,索性就叫他看看诸侯、看看未来或许会属于他的江山,他才能知道自己肩上的这份责任重大。”
“离开前,你说的那些话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姬宫湦拿着手在自己的太阳穴转着圈比划着,面上的表情很苦涩,“我根本就不该怀疑你,竟然还去质问你,今时今日你若是和我大哭大闹、任性火,我都能忍、也都认,可你没有,轻描淡写几句话,那日你信誓旦旦以性命要挟就像是从未生过,是我在你的心中再也没有了一席之地,还是你对我早已失望透顶不想再给自己任何新的希望。”
“那日是我太过鲁莽了,其实有些话我早些和你说,根本就不必有那么多的误会,”褒姒替姬宫湦宽衣解带,他又不得不重新转向她了,伸出手任凭她替自己的将身上一重重十分脏的衣服脱下来,“那日我本想说的是,大王派司马雍稹、秦伯赢开、郑世子掘突攻打申、楚二国,原本就是为了给司马雍稹设下圈套,好叫他出城逃亡而后再栽赃嫁祸,以当日虢石父对文朔的方法反其道而行之用在司马雍稹的身上,彻查虢石父一派的大小朝臣,此事臣妾深谙于心,为何还要去杀申后来坏了大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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