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雄才伟略，咱们这些下边做事的，只有老实追随的份儿！我劝你收起那些心思，好生效忠陛下。”秦光有些微嘲地说道，“我已经向陛下告了假，原本打算这就回去养老，可陛下还是让我老老实实把这一仗打好，打胜！”

葛少杰似乎有些愕然地看向秦光，秦光在他的目光里，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一丝欣慰，心中一暖，却依然板着脸说道：“展翔，你对我的几分情谊，我心里有数。但这件事，我不取你。我效忠陛下几十年的这点老脸，被你卖了个干干净净……以后我和你之间，只有公事，没有sī情。”

葛少杰如同被大锤猛击了一下，身子有些摇晃，脸sè一下子变得煞白。半晌之后，他还是稳定了下来，声音干涩地说道：“是。”

“那好，葛处长，”秦光似乎也恢复了平静，“你好好准备准备，把处里的事情安排一下，调配人手，过两天，我把北风的详细计划给你。”

“是，局长。”葛少杰声音生硬，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还有，我要恭喜你。”秦光嘴角微翘，“这一仗之后，我就要回去养老。这局里，老丁是个不能掌总的。葛处长，你……要做好准备。”

葛少杰惊愕地看着秦光。

“别这么看我，你心里有数……”秦光微嘲说道，“你有全局观点，又精通海外工作，长袖善舞，人强马壮。一处的肖枫虽有才干，但他那个病……再说，总情局将来毕竟是要专心对外的，肖枫接触国内的事务太久，早晚要分出去自成一家……”

他似乎发现自己有些失言，自嘲地一笑：“总之，这个局，是陛下的，也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是国之干城！我可以走，但这个局不能倒，而且还要一天比一天强。这个，只有你办得到，别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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