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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宫中,阿帕查才从姜婳的嫩蕊殿退出,刚给她的太主子擦干净身子,耽误了不少时候,又惦记着同米什约好的温存时光,紧赶着梳了个流光的锥髻,便忙不迭出去。
行至廊下,见杵着好些个使女,单单为洒水擦尘。她恼不得蹙眉,朝她们训话,对离她最近的优婷·楠迪、纳瓦·君拉纳拉和普梅·思查等人呵斥:“这么巴掌点大的地方,也值得你们几个聚在一处拾掇,想着太主倒了,变着法偷懒不成?”
普梅·思查不是个软柿子,从不放任旁的女使拿捏,毕竟同样的伺候人,谁又比谁高贵?她登时扔了扫灰,直视着阿帕查,冷着脸俾睨道:“阿帕查姐姐玩笑了。”
阿帕查白了她一眼,沉声道:“我可是说正经的,谁有那个闲心同你玩笑?”
普梅·思查玩味道:“你我都是使女,您都不曾偷懒,在这里的一个两个俱是由您手把手调教出来的,事事尽是跟着您学的。您说我们变着法偷懒,岂不是把自己也给带累了?阿帕查姐姐可是太主的近身使女,最懂规矩章法的,说你变着法偷懒,可不是玩笑话吗?”
阿帕查冷哼,想着自己五岁起被卖入宫中,看惯了狗仗人势,巴不得自己也能借势作狗一回,图个痛快。奈何时运不济,每每只能在马房、浆屋和厕室做活。有一日,一位教导她的使女阿南达·灵咸,因赔了本钱,没处撒气,故意拿着自己褪了色的里衣,直指她泡衣池没顾忌时候,以至于衣裤泡地久了,颜色也跟着跳了。浆屋的主事老嬷罚她洗干净所有女使的宫衣,为期一整月。
她明面上应着,暗地里把阿南达·灵咸的衣裤同旁人稍作分别,晚间四顾无人,将采摘【猛老虎】晒干磨成的粉末兑水,与她的衣裤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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