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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春光?
叶芷看着同样年轻的舒春光,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如果自己此时的所见所闻是真的的话,那么她是见到了年轻时候的舒春光以及他的男朋友?
比起叶祥,舒春光的状态很不好。
他那张脸年轻了许多,却是胡子拉碴,又硬生生的老了好几岁。他眼睛通红肿胀,到处都是红血丝,显然很久没有休息,或者哭了很长时间。
浑身上下也弥漫着一种绝望的气息,这样的舒春光,叶芷没有见过。
她大气也不敢喘,静静地看着舒春光抬起头,看了来人一眼,然后又垂下头。
叶祥不忍心看他这个样子,强忍着心里的郁气别过头去,“抱歉。”
舒春光迟钝地愣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问:“为什么要道歉?”
他一开口,声音沙哑艰涩,很难听。
但是叶祥并没有表现出反感,他依然没有看舒春光:“我……没把她带回来……”
“那个精灵王带走了她……”
“对不起。”
舒春光很长时间没有反应,他就维持着那样的动作,一动不动。
叶芷听得云里雾里,她……是谁?
总觉得是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叶芷缓缓摸上自己的心脏处,听到那个她,心跳仿佛错漏了一拍。
过了很久,舒春光才轻声开口:“呵,没事。”
他笑了一下:“死在最爱的人怀里,她应该是满足的,挺好的。”
明明是笑着的,那笑里的苦涩却藏也藏不住,眼泪再次流下来,舒春光又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我就是、就是生气,臭丫头死了,都没想着来见我这个哥哥一面。”
干涩的声音逐渐哽咽,到最后,舒春光甚至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吐出听不清的气音。
他缩在地上的身躯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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