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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祁一句话也说不出，不止是脸，连带着脖子也都涨红了起来，眼前渐渐黑了下去。

见叶祁喘不上气，脸色开始发紫，左严神智恢复了清明，随即狠狠收了手。

叶祁的脑袋被甩向一侧，他不停地咳嗽着，呼吸着那混着血腥味的空气。

脖子上，被掐出了几个紫青的印记。

左严看着狼狈不堪的叶祁，笑了。

“我告诉你，任何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该死，因为就连空气里，都有着生命，你就是不小心踩死只蚂蚁，都该偿命。这世上总有那么多的飞来横祸，你和我说他们无辜，我该死？”左严越说，情绪越是激动。

他们无辜？

他左严该死？

凭什么？

“强者为王的世界，那些弱者，就是该死的命。”

左严摊了摊手，说得风轻云淡，不相干的人命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包括你。”

“……”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因为这样，只会便宜了你。”

左严阴笑了一声，突然抬起左手作掌，朝自己右手手腕隔空就是一挥。

手刀带起一道光亮，将他的右手腕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他看着自己不停流血的手腕，眼中闪着兴奋且仇恨的光芒。

叶祁不知他这是作何，下一刻，左严却突然捏住了他脸的两侧，迫使他张开了嘴。

只见左严笑着，将自己正滴着鲜血的右手腕凑到了他嘴巴上方。

左严那有着明显温度的鲜血就这样滴入了叶祁本就鲜血淋漓的口中。

“我这血里，可是有好东西，以后，咱们就一起享受。”

时隔千年，本已经能处事不惊的左严，今晚却被聂九阙再次狠狠踩在脚下，而被刺激得有些癫狂。

但自己此刻在做些什么，他却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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