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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气氛太过沉重，秦晋站了起来，“祖母、二叔、二婶，我今日的书还没有读完，就先退下了。”

秦楚也弱弱的站了起来，“楚儿……”

秦笙见弟弟妹妹要走，她也作势要走，“祖母许久没见二叔二婶了，想必有许多的话要聊，那孙女也告退了。”

“站住”，在秦笙抬脚就要走的时候，老夫人出声喊住了她。

秦笙只能硬着头皮，重新转过了身来，“祖母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是”！老夫人看了眼秦笙，又看了眼秦晋和秦楚：“你们两人先出去吧。”

秦晋和秦楚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的，迈着最快的脚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脸苦相的秦笙，站在屋子中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回去吧”，老夫人的声音，依旧是威严的。

秦笙只能听命坐了回去。

可是她刚坐到椅子上，老夫人的话就传了过来，“陛下册封你为太子侧妃，可是你自己本人的意思？”

秦笙摇了摇头，“不是，孙女……”。

可是想想，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还不是自己一心想当太子妃，才闹出了这么多事情。

想着，她把头低的低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看着秦笙把头埋得低低的样子，熟悉她的老夫人便觉得，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老夫人交代一句之后，便敛去额间所有的情绪，“行了，我与你二叔二婶还有话早说，你也下去吧。”

“是”！秦笙乖巧的应下，起身屈膝给老夫人和二叔二婶行了个礼，在发钗上珠串轻微的声响中退了下去。

…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她刚走出祖母的院子里，秦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阿姐今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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