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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没有逃避视线，还是用怨恨的表情跟语气去同他反驳。

她让自己尽可能平静地看着他：“说这些根本毫无意义，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

她会用现实，证明给他看，至于那些无用的言辞纠缠，就可以省了。还有什么对戏，对词，就真的大可不必了——陆小北离开。

要说这热闹都爱往一块凑，陆小北离去后，方哲正独自一个人郁闷的时候，苏默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的，突然冒了头：“你真就那么喜欢她吗？”

没有平时略带犀利的劲儿，苏默语跟方哲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多了。其实她跟夏颖儿说话也温和。可能她的性子，脾气，也是因人而异的吧。

方哲苦笑了笑，说：“我错了，我错的太彻底了。我知道，她心重，她骄傲，我以为，只要我什么都不说的离开，她肯定会怄着，会怄着的一直等在那里。我以为，她可以等我的，等我有条件，有能力，等我回来找她，我们就还可以继续在一起。”

他了解她的性子，却没料到事态发展也许不会如他所愿。

其实怎么说呢，他方哲确实是足够了解陆小北。可是，他算到了陆小北的骄傲，却没算到足够骄傲的陆小北的底线。

她陆小北，是不会接受一个曾经放弃她的人的。

这一点，他之前可能还不知道。

不过现在应该知道了。

“我能问你一下，你说的，你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是会公开的那种吗？”苏默语问。

方哲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才说：“如果她要求去我那么做，我立刻就会那么做。”

听到这样的答案，苏默语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有的人想用行动去表明态度，并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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