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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经历，都是真的？”封岚跟陆小北坐在一起，拿着手机问？

“差不多吧……”

刚看到那些整理出来的，她曾经在剧组都经历过的一些不公平，甚至是被欺负的新闻，她还非常讶异，这些都是怎么来的——很多，她都已经要不记得了。

封岚之后沉默了良久，重重出了一口气。

陆小北见此，缓缓说：“其实这些事情，在剧组都是常见的……”好像她们天生没有人捧，就只能任人拿捏，“只是这样整理出来，再看，好像是有些让人抑郁……”

封岚深深望着眼前，这个她感觉已经很了解，实际，她经历过的事情，她又很多不曾得知，性格温和，却又有些倔强的女孩，良久，又不曾言语。

她带过不少人，但，如陆小北这般完全没有背景，没有支持，只有自己，只有一个可以拼尽一切的自己的，还是第一个。就算是她一直耿耿于怀没带起来的南彦椮，那怎么说也是梦悦集团的接班人，也是有身份的。而她陆小北，只有一个自己。

这个圈子从来都是残酷的，作为一个在这五光十色的深潭里奋力挣扎多年的经纪人，很多明里暗里的现实，她也看过不少，本以为已经完全麻木，而此时此刻，望着那双面对这些可以称之为“创伤”的过去，却依然明亮，清谈的眼眸，她突然间有被触动到不行的感觉。

陆小北望着封岚的神思，静默，比看到那些一夜之间转了话锋，反过来愈发多讽刺她的流言，还要无措：“岚姐？”

“嗯？”封岚回神。

“我需要再发点什么东西吗？还是……”还是现在事情这样发展，她们有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

她跟舒洁拍摄的那视频，是谁放出去，之后又是谁在操作的，陆小北不知道，但是现在反过来说她是为了博同情，为了洗白，为了火，是谁做的，她们应该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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