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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出来吗？”穿着便装的汉墨，站在房间的门口。这一次任务，一百人几乎全灭，只有九人活了下来，其余人，大多连尸体都不见踪影。

而这些人，全是由他们教导出来的。

“是的，墨瑟大人已经三天没有出来过。”站在门口的侍女怯生生地回答问题。

“她和你不一样，没有你这样坚强。”天啼的声音传来，它的本体在千米外的地方，这里对它来说太狭窄。现在它就是用罡气震动汉墨旁边的空气，形成声音。

只要通过特殊的技巧，就能用罡实现远距离通话。

也能利用罡，获得远处地方的视野，或是透视，‘看’到障碍物后的东西。

它就像没有固定形状的‘手’，和念力类似，但本质不一样的东西。

汉墨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

走到床前，看到玛莉趴在梳妆台上，似乎是察觉到汉墨进来，她看着汉墨，双目无神，“是我害死了他们，亲手训练他们，在他们实力弱小的时候，把他们推向了死亡。我到现在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他们的死状，在临死前向终端不断呼救，我永远也忘不掉，我是罪人。”

“收拾好情绪吧，我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一般在这种时候，说出安慰的话，或者一番开导都是好的，但汉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开导，“我们要去寻找新的学员。”

“又要把人送到战场上去送死吗？”玛莉无力地说道，瘫软地靠在椅背上。

“对，但我不想在从普通人里寻找士兵。他们太弱了，将来的战斗根本指望不上他们。”

“那你想找谁？氏族还是妖魔？”玛莉摇了摇头，不认为汉墨的方法可行，“除了人类，我们还有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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