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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穆婉秋也跟着吸吸鼻子。
恍然不知谷琴已濒临暴怒边缘。
“明明就是满屋酒气”傅菱刻薄地嚷道,“你酗酒啊”
说一个女子酗酒,在女子唯德的大周,无异于说她品行不端,扼杀了人家的前途,这要张扬出去,以后想嫁人,一个字,难
出乎意外,没有想象的恼羞成怒,穆婉秋神色从容,淡定如一潭幽深的水,仿佛傅菱刚刚那句足以让屋外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毁了她一生前途的话说的不是她;又吸了吸鼻子,她轻笑起来,“我竟忘了,一直在屋里守着,我这鼻子都适应了……”嘻嘻笑着指着香罗里的柏叶,“忘了告诉您,这柏叶就是用酒浸的……”
见过笨人,就没见过这么笨的
给脸色看不出来也就罢了,竟连好坏话都听不出来,放在别人,只看她一个眼神不对,就溜溜地闭了嘴,可眼前这小姑娘,该说说,该笑笑,该做啥做啥,就像不的喜恶直接决定了她的命运似的
打出去的拳落在了棉花上,面对这样一个好似没有神经的人,谷琴打心底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郁结了满腔的不快想发发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胸口一起一伏的,她铁青着脸说不出话。
见谷琴不语,穆婉秋就低头翻弄柏叶,那样子很是精心,仿佛伺候襁褓的婴儿。
谷琴腾地又升起一股怒火。
“……既要阴干,好好放着就是,你不停地翻?”总是行家,只一眼,谷琴见大毒的日头穆婉秋不把柏叶拿出去晒,就这柏叶香是需要阴干。
“还剩半个时辰,我怕来不及……看着大好的天,我本以为这香未时准好……”穆婉秋拿着一把团扇不停地扇啊扇,她话锋一转,“谁知这屋子太不通透,加了两炉子火,满屋的潮气就是散不出去……”用手背擦擦汗,“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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