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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对于张子枫而言意义非同。

当那挑衅声音在此响起时，分明看到一丝鲜血从他口中溢出。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破境会遭遇重重阻碍。

青年看了张子枫一眼，再看向那声音来源，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就在这时张子枫已经面色惨白站了起来，青年微微一愣，道，“你不破境了？”

“谢了，你们离开这里吧！”张子枫神色凌然。

彼此破境是机会，但是相比少年性命，张子枫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这个机会。

“你可知道第一次如果破境不成功，第二次破境的机会为零，你可能终身停滞在神境，”青年眉头微皱。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人，他很不理解。

这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费尽心思，不择手段，只是一样达到神士境。

但是张子枫却选择放弃！

一个仆人而已，至于拿自己的前途去开玩笑吗？

如果张子枫有心情回答他，他一定会说值得。

看着张子枫杀气腾腾的背影，青年叹了口气道，“他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只是个水之炁武者，越到后期差距就会越明显吧，毕竟水之炁武者能达到神士境的几乎没有。”

言罢青年伸出手，少女瞪大眼睛看着张子枫，但是自己的玉手还是主动牵起青年，他们转身离开了。

毕竟张子枫有麻烦，他们同样也可能有，而且不会是简简单单的神境。

少年浑身是血，身上骨头断了数根。

但是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求饶过一句，因为他不能给张子枫丢脸。

他抬头看向漆黑的夜幕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自己的死能让张子枫突破到神士境，他觉得自己或许还是非常有用的。

毕竟如果没有张子枫当年遇见自己，或许他的命运也不会这样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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