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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叹了口气,视线不自觉得偏向了得老那边,正欲开口,却感觉肩头一阵紧张传来。
咦?
叶定稀的手分明任何动作,为什么会有奇怪的紧张感?
我不动声色,再将视线转向得死,却迟迟没等到那种感觉传来。
“那个……”
我仿佛心中有数,站起身略微沉思,分外严肃道:“大家听我说句公道话啊。”
“快说!”得老得死再次异口同声。
我飞快扫了一眼,得病也睁开了眼睛,只是并未看向我,视线依旧停在叶定稀那边。
至于得生大师……
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忍不住心中吐槽,视线又慢慢转向得老和得死。
“这件事情,被冤枉的,是……得死!”
这话一说出来,场面霎时两边倒,得死自是一阵大笑,兴高采烈得直夸我有头脑。
得老气得脸色铁青,一双馒头大拳握得紧紧,撸起袖子的胳膊上青筋蹦起,很是不满的啐了一口。
“呸!墙头草,两边倒!你说的话,不足为信!”
我听出他嘲讽的意思,无可奈何得摇摇头:“非也,非也。”
“你说他被冤枉,可有证据!”得老手指向得死,气得指尖发抖。
我又摇摇头:“没有。”
“你!!!”
得老头顶差点生出烟来,满身肥肉涨得发紧,俨然一副彪形大汉杵在我面前,大有一副老鹰与小鸡的既视感。
我梗着脖子,冷脸道:“怎么,不想听听我为何说得死才是冤枉的?”
若得老现在敢拍拍胸毛说不想听,那他便是坐实了设计冤枉得死的罪名,这一点,我想得通,他自然也想得通。
得老咬咬牙,“你说!”
“这个烧鹅嘛……”
我目光透过窗边,看向柴房的方向,慢悠悠踱步道:“你们俩争争吵吵,打打闹闹这么久,却没有人去管过柴房里那只烧鹅,也就证明你不在意,得死大师也不在意,既然他并不在意那烧鹅,有为何要私藏呢?所以,从动机来看,得死大师并无太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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