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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看着方阵之间的屠杀，一向沉稳的代善也忍不住脱口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强悍的女真士兵就这么被毫无还手之力的杀死？

这怎么可能！？

处于方阵后方的维克多笑了，自己的改良战法成功了。

趋利避害，这是所有生物的本性，战马也不例外。

不像经过训练的人类士兵，在冲锋的时候，明知道难免一死，依旧呐喊着疯狂向前。

一道道缝隙使得冲锋的战马有了选择，它们本能地往看起来安全的缝隙中拐去，它们可不知道，缝隙中躺了一地的尸体意味着什么。

求生的欲望让这些战马完全不听女真骑兵的操控，冲进了死亡之途。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后面几波冲击的骑兵因为前方被矛阵阻碍的同伴以及地面上堆积的尸体的阻碍，失去了强大的度，这才让这些战马有了改变方向的余力。

否则在惯性驱使下，就算明知前方矛刃危险，这些战马也刹不住脚，像之前几拨一样撞击在矛阵上。

敌人的骑兵在战马的求生欲望下向两边缝隙跑去，长矛阵中的士兵们明显感觉到前面的压力一松，这才感觉剧烈的刺痛从手上传来，低头看去，双掌的虎口已经裂开。

至于两侧的战斗，那是单方面的屠杀，根本毫无压力。

“不行，得让骑兵退回来，否则就完了。”莽古尔泰瞪着赤红的眼睛大叫。

“晚了，怎么退！”代善悲愤地挥动手中的战刀。

缝隙只有五米，冲进去的骑兵根本没法掉头，而且如今已经有大半骑兵冲进了一个个方阵之间，剩下的也在方阵正面纠缠着。

“让步兵上吧，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老四能够及时赶到了。”代善毕竟久经沙场，很快按捺下心中的情绪，做出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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