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真的疯了！”在听见渣小欣的话后，在场的所有记者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莫轩已经疯了，不疯，又怎么会做出这么损人损己的脑残行为。

要知道每天发行一百万份报纸，所需要的资金并不是一个小数目，简直是一笔巨款！免费报纸已经是一个无底洞，现在又发行一百万份，无底洞的吞噬速度简直成几何增长啊。

就算亿万富翁一段时间之后也扛不起啊，照这样下去，莫轩非得破产不可，《苹果日报》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宣告倒闭，他们仿佛已经看见了莫轩和《苹果日报》那悲惨的未来。

当然，如果“一百万”的发行量仅仅与莫轩有关，在场的记者心里并不会多在意，因为按照“一百万”发行量的成本，莫轩的《苹果日报》迟早得以倒闭收场。

但这中间，还有着一个巨大的变数，那就是莫轩究竟能够撑多久。而这个关乎着在场的所有记者以后的收入，以及生活质量。

要知道现在香江的报纸的种类虽然有上百种，但现在报纸销量最高的《明报》也不过二十万份左右，加上紧随其后的《东方日报》《星岛日报》还有隐隐有着后来者居上的《新界日报》的十多万销量，以及再往后的《成报》《新报》《信报》，所有的报纸销量加起来，恐怕也只有一百万来万的销量，或许还没有。

本来在场的记者的基本工资本来就不丰厚，甚至少的可能，而他们的大头则是依靠自己发掘什么劲爆新闻，或者发现某个当红艺人的隐私所得到的“茶水钱”，这也是他们中有些日以继夜，不辞辛劳跟拍的缘故。

不过得到“茶水钱”，那又谈何容易。所以香江大多数的记者的收入完全是依靠报社的销量。报社的报纸销量高，他们的工资便涨；报社的报纸销量低，那他们的工资便会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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