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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擎虎就要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斐文连忙点燃了手里的死契，随着死契的燃烧一根根黑线从燃烧着的那张泛黄的纸上涌出缠绕在擎虎的身上。

看着被黑线缠绕还在不断挣扎的擎虎，以及那铺面而来的浓烈的怨气和杀意杨凡明白以往那个爽朗的汉子回不来了，这世界有的只有眼前这个憎恨着一切生灵的厉鬼。

“擎虎！”

月欣茹看到擎虎这幅墨渊，泪水完全止不住的滴落，斐文看了眼月欣茹有些嫌弃：“别哭了，本来现在这幅模样的应该是你才对，老虎那么好一个汉子居然为了救你而···啧啧，说实话我倒是宁愿现在活下来的是老虎而不是你，毕竟那样我们还能多一成胜算而不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累赘。”

“你···”

看着突然毒舌的斐文，月欣茹有些呆滞，那个平时虽然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的男子怎么突然就好像换了个性格一般，不光是月欣茹就连杨凡都有些奇怪，他们不是队友吗？虽然不懂他们之间是什么情况，可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他们的感情应该很是不错的啊，怎么突然就开始数落起了月欣茹。

杨凡的眼神撇过燃烧着的泛黄的纸张，他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黑线都去缠绕着擎虎，其中有一小部分涌入了斐文的体内，联想起前后性格转变许多的斐文，杨凡隐隐有一个猜测。

难道，是厉鬼的负面情绪影响到了杨凡？也对，厉鬼这种充满着怨气，杀意以及各种负面情绪的东西想要操控他怎么可能没点代价，相比起来被负面情绪影响性格恐怕是再正常不过了吧。

悄悄拉过呆滞的月欣茹到一旁，杨凡将自己分析出来的假设说给月欣茹听，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斐文，月欣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没错，当时拿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冰冷的声音的确提示过，会有一定的负面影响应人而异，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这负面影响还真的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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