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身手确实有些操蛋。”段飞看着面前想忍住却怎么也忍不住兴奋的程亮，忍不住好笑道。

“是，是，段先生和钱哥说的是，我的身手确实有点操蛋，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锻炼的，尽量让自己强大起来。”程亮兴奋的保证道，怎么也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大嘴叉子都快咧到耳朵根子后面去了，对两人的话没有一点的生气。

“恩，身手不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段飞赞赏的点点头，他看这个亮子确实很喜欢，其实段飞对亮子这种在社会最底层混生活的人很有好感，这种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最重要的是他们知足，亮子就很知足，这一点跟以前的阿钱很相像，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让亮子继续承担看守几家酒吧的原因，至少这家伙不会贪得无厌，也不会没事找事，这一点亮子今天做的就很不错，该做的明知道不行也要做，亮子这种狠劲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能有的，有他给看着，五家酒吧绝对不会出事。

“段先生说的是。”程亮陪笑道，对段飞的话很是赞同。

“呵呵。”段飞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做老大并不是能打就行，最关键的是要机灵，要有脑子，尤其是你这种低层混生活的人，脑子机灵点比身手好更加重要，只知道拼命往前冲的那种人只能做别人的工具。”段飞不置可否的说道。

亮子和阿钱同时停住笑，很认真的点点头，他们听的出来，段飞这句话并不是针对某一人说的，而是在对他们两个人说，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过……”段飞停顿下来看了眼毕恭毕敬的程亮：“既然是混社会的，总要有点伸手才行，亮子，不是我说你，你的身手实在是太操蛋了点，虽然平时动手用不着你，可是难免出现大阵仗的时候，你总不能身边总带着两个保镖吧？”段飞忍不住笑着摇头，一个看场子的打手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镖时刻不离身，这种情况想想都觉得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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