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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援朝见孙女好像还不愿意相信，拉着她去到卫生间，指向马桶里厚厚一层的黄色汁液说：“晚晚，你如果还不信，爷爷可以再验证一下，这里面的黄色汁液是那个叫陈渡的所吐对吧，如果用驱阴符来测试，效果更明显。”

夏援朝说完将手中所有的驱阴符一起点燃，放进马桶内。

符纸热烈燃烧，一大团浓黑如墨的气体升腾而起，整个卫生间里的气氛骤变，充斥着阴森恐怖之感，气温更是急剧降低，好像一下子回到寒冬季节。

夏晚看着这诡异场景，身体僵硬，掌心里沁出冷汗。

夏援朝只是个半吊子道士，没想到这一次驱阴符的效果如此好，心里有点后悔了，担心这样的举动会把陈渡给引回来。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陈渡早已经顺着下面管道离开，最后出现在了木樨河中。夏晚家的排污口直接连通到木樨河。

他银色的身躯努力游动，快速游到了岸边，由于突然变成这样一条小蛇，他有点害怕，担心遇到路人袭击，所以他直接躲进了岸边的一片杂草丛中。

陈渡开始仔细观察自己的变化，蛇头之后是细长的身躯，从头到尾布满细密的银色小鳞片，与阳间的蛇不同，他的蛇眼里充满人性化的目光，而且还有眼睑，能眨眼闭眼。

“完了，彻底变成一条蛇，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人身？”陈渡吐出蛇信子自言自语，然后他开始感觉到一阵虚弱，可能是由于第一次变化成蛇，消耗了他体内很大的能量。

他眨了眨蛇眼，最终是闭上眼睛，就在这草丛里昏睡了过去。

当陈渡这般丧失知觉，他取回肉身的那家医院里，一众人都守在地下停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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