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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开往关北省城漠州的火车上，段辰走到了车厢连接处停了下来，看着前后两边，没有急着去自己的软卧车厢。

不得不说，史东方这个家伙是真的聪明，没有乘坐飞机，也没有坐高铁，就乘坐这种普通的特快列车，前往关北。

人很多，每个车厢都坐满了人，各种人的气味掩盖了史东方身上那特有的味道，段辰只能确定他就在这趟列车上，至于具体位置，他现在还确定不了。

能够确定一件事，史东方放弃了对沈从军的追杀，离开了京都。段辰也就放心跟随。

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国安那边打过来的，霍部长的电话。

“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在去往漠州的路上！我会把龙狐毫发无损的带回来！”段辰对霍高升安慰着。

霍高升嗯了一声，对他说：“你亲自出马，我已经放心了！打这个电话，是有件事想告诉你，从码头带回来的那些人，有问题，他们全是药物试验品，因为没有相应药物的支撑，开始出现死亡！我想问你，有没有办法保住他们的命？”

段辰想起了在医院天台，跟何洛书谈过的那些话，对霍高升说：“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去找这个人，他应该会对这些人的情况有研究，你问问他！”

将何洛书的电话给了霍高升，挂掉了手机，段辰的眉头紧皱起来。在医院的天台上，段辰向何洛书解释了人味这个事情。

每个人自身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这并非是人类特有的标识，动物、花草的身上都有，这应该是所有生灵的共有标识，但是没种生物的气味都不一样。

人味更是复杂，一个人因为生活环境和饮食习惯，气味都各不相同，所以相处时间很久的恋人，在没有看到对方的时候，仅凭气味就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所在，甚至到没到过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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