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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喉咙里哽咽又滚*烫，思考良久的话说出口，林楚眠并没有觉得心里多好受，反倒是觉得心里面有些沉重。

但是，这样慢刀子割肉的感觉，林楚眠觉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她不想要在这样的折磨里，磨损着自己的精力，这样的痛苦有过一次就足够了。

再不想重新来过。

楚景阳就盯着林楚眠薄薄的唇*瓣，看到她的唇*瓣一张一合，缓缓地在启开说话。

他的双眸是在是有些幽沉，黑暗。

五年前，林楚眠就是被这双眼睛骗着，深深地陷入进他给的温柔里，现在，林楚眠不想再被这双眼睛欺骗。

楚景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是在想什么，都不想去猜，也不想再继续去跟他在浪费时间。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

林楚眠的声音顿了顿，被他这话给刺激的头皮发麻，楚景阳似乎很生气？

但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林楚眠的心底本身是有些怕的，可转念一想，就觉得释然。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当初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楚景阳瞧着她淡然无波的眸子，猜测着她大概就是这些话，或许是无话可说，所以才这样剪短。毕竟过去那么长时间，在她心里面，或许什么痕迹也不存在了。

“林楚眠！”

楚景阳的声音有些勃然，因为气急，脖子里的青筋都有一些微微的挺出，他声音也是猛地拔高，来回在房间四周震荡，林楚眠想说的话被生生的堵在喉咙中。

“如果你是因为五年前……”

提及五年前，林楚眠就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她微微的偏头，那些痛彻心扉的记忆，还有一些黑暗的映像，还有眼前刺眼的灯光，此起彼伏的呼叫声，还有意识渐渐涣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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