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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翦瞥了瞥嘴，万千光剑突然汇聚在了一起，幻化出了一个人形的模样。

“这是……由光组成的生命？”卡尔愣了愣。

“果然，可以做到，”沉翦看着这出现的人，他刚刚想到了那个使雨桐对他过，一切事务都可以是光，那么光也可以成为一切事务，包括生命。

也就是，他刚刚创造了一个生命，只不过他神情呆滞，眼睛木讷地看着自己的周围，甚至连语言都不会。

“我想起来了人类身体的构造，所以试着做了一下，”沉翦向着他虚空一抓，那个人顿时化作了光芒扩散在了周围。

“你杀死了他！”卡尔。

“不，他本来就没有活着，我只不过造出了一具躯壳，但却无法完善他的灵魂，”沉翦摇头道，“他的大脑中和那些微生物毫无区别，这么活着才更痛苦。即便他感受不到。”

卡尔点零头，但这也明了沉翦，对生命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这是基因进一步挖掘的原因，也许他的情感变得会越来越少，心灵则变得越来越强大。只是卡尔也不知道这种转变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情感这东西，即便能用数据算出来也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

“光，操控万物！”沉翦随意地幻化着一些东西，只要自己能想到的，除了智慧生命以外，他几乎弄了个便，甚至在卡尔的死歌书院外都能听到立面动物嘈杂的声音了。

卡尔黑着脸站在后面，狠狠地：“能不能把你这些玩意儿收走！”

“它们可不是玩意儿，”沉翦回头淡淡地对他，“动物的思想很简单，和智慧生命不同，没有庞大的社会体系、语言系统和复杂的思维模式，我现在很容易去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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