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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对我而言,这似乎是个很陌生的称呼。自小我跟着养父长大,养父自知命薄,从我会说话起,就让我喊他老陈,于是别人口中的父亲,我则必须称其为“老陈”。
想起往事,简直不堪回首。
我的整个童年,几乎是被别人欺负着长大的,特别是一个叫苟玉民的,整个小学阶段,我遭受他的凌.辱足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
在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唯有王二捣蛋和李小坏会帮着我,除此之外,还有李艳丽。
听着别人嘴里喊“爸爸”、“爹”,我总感到心里酸酸的,老陈是个很识趣的人,在我八九岁的时候,便告诉了我是他捡来的。
听了姥姥的话,我瞬间走进了深深的回忆里,又有了想哭的冲动,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对啦,姥姥,咋还养蛊啊?”
我指着眼前的簸箕问道。
“奥——这些啊!这些是新一代的蛊虫,养蛊是咱们苗族人的习俗,而且……”
姥姥的话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我能听出来,她也是故意转移了话题,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
她笑嘻嘻地问我有没有想这里的女孩。
我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起这里的女孩,特别是小青和小碧,也算是一夜夫妻了。
仔细回味的时候,我能感觉出来,苗族女孩和艳丽、郝晓玉她们骨子里有股不一样的地方,我很难用语言形容出这种感觉,就好像这里女孩骨子里带着一股野性,这种野性充分地展示在了床上。
说到这里,我才回味过来,刚才姥姥说再过六个月,会有二十一个女孩出生,为啥都是女孩呢?之前我也纳闷过,为啥玉女寨里都是女性?
姥姥笑着解释道:“其实生男生女都是可以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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