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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系统，我可不可以拒绝第二阶段的任务，直接投奔第三个任务的怀抱呢？

【主人，我试试！】自从上次恢复出厂设置到一半儿，被他断电之后，他便开始经历无限期的重启死机模式。

饶是如此，他一直在努力。

努力回来见到主人，是他唯一的目标和执念。

小残障，你回来了？听到熟悉的小系统的声音，楚楚心头一阵欢喜。

她来这个位面，只有珊瑚和小鱼。

后来有个朗君煜，来了又走，再什么都没有了，太孤单了！

【主人，你二个阶段只能暂缓，不能跳过！】看着楚楚一脸兴奋，小系统心头氤氲出无限感动，他啜泣着，掉着眼泪花儿。

无数次循环重启，重启不到一秒便死机，如此循环往复。

他都以为他此生都废了！

是主人那声温柔的“自检自修”提醒了他，让他强制到自我检测自我维修的模式。

这才救了他的小命儿！

【主人，我想抱抱你！】出厂设置到最原始，便是小系统自带的机械稚嫩音。

我也想！

久违的亲近感传来，楚楚鼻尖儿一酸。

她在水里张开双臂，小系统哭红了小脸，在空间里也学着拥抱着楚楚！

诶？我怎么从水里出来了？

楚楚刚准备擦眼泪，忽然惊觉怀里多了个肉肉的小团子。

楚楚低头，却见她周围早已不是蔚蓝的海洋，而成了空间！

“小残障，你为什么要将我拽出来！”

楚楚大惊，她这还没完成任务呢，他这么将她拽出来，还能回得去吗？

【……】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也不是我拽你出来的！

小系统后退两步，连连摇头。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生存在的意义为何？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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