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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挑，夜阳便直接追问道：“你的这般答复，与我之前的所答有何区别？”

“...”这一次换虚幻陷入了那苦闷心情中。

“换一个问题吧，你的出现究竟是为了折磨于我，还是为了不让我救南方璃！”说着，夜阳便是冷下了脸来，那于其挥手间将许多画面从自己虚幻的面前晃过，而后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虽然在接受那些画面以及感受的时候没有痛苦，可那怪异的感觉还是让夜阳有些恶心，但要借势将虚幻击溃，却也无可避免。

“我的出现，是为了让你知晓自己的心。”

半响过后，虚幻明确的回答夜阳所提出的问题，但他想要忽略掉那关于南方璃这一话题却也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他折磨夜阳时那样，在虚幻从那“爱与不爱”的话题刚刚有所绕开，夜阳又再度将那同样的话题给甩了回来，而新的这一次给虚幻造成的压力只会更大。

就这样一直重复着，不知他们聊了有多久，那虚幻的身影已然真的变得很是虚幻，那几近透明的模样让夜阳微微将嘴角抬起。

可那就好似顺口一样，再一次将问题问出口：“你爱她...们吗？”

话音刚落，那脑海中便不断闪起太多太多那关于先前他反复质问的南方璃数人的画面，可那夹杂其中的还有着俩个模糊不清的面孔。

“呵~”

一声轻笑从那虚幻的口中传出，而于夜阳的眼前，不论是虚幻肩上的七魄还是他本身，都在逐渐溃散着。

直觉告诉夜阳，这一次过后他便永远永远不会再回到这意识深处来了。

“你这回答是什么意思？我问的问题究竟有何含义！还是...”

还不待夜阳将话语问完，他便瞧见了一点微红，那是微弱阳光照在了他眼皮上时才会出现的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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