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禁地当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墨天行死死盯着张子陵，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

周围极其压抑，让人呼吸不畅，甚至墨天行体内流转的灵力也不知在何时停滞了下来。

这一股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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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行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张子陵体内所爆发出来的气势。

能够将自己的圣人之威给完全压下去，而且能够令自己发自内心的颤抖……

这样的威压，墨天行只在大帝葬地当大帝骨骸身感受过。

那是……属于大帝的气势！

这怎么可能？

墨天行身体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张子陵此刻的气势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来。墨天行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那是，墨天行已经忘却很久的情绪——害怕！

墨天行虽然不敢相信，可从张子陵身感受到的那股气势，让墨天行不得不面对现实。

自己所怀疑的，甚至还想出手教训的人……

是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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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墨天行看着张子陵那清秀的样貌，嘴角带着的那抹笑意，渐渐地把张子陵跟五千多年前传说的那个人物结合在一起……

五千多年前，离开玄霄大陆的那位无至尊人物。

魔帝，张子陵！

“你、你是……”墨天行的声音发颤，指着张子陵，激动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这根本不是巧合，他叫张子陵……根本不是同名！

“你是魔帝张子陵？”墨天行吼出这句话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甚至连双腿都开始发软，有些站不稳。

若是外边的廖化看到他们的圣人院长现在的狼狈模样，或许会直接被吓懵。

在他们看来，圣人已经是登临这玄霄大陆顶端的无强者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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