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五个太上长老已经不敢和张子陵坐在一桌了，尽皆跪在张子陵面前，瑟瑟发抖。

张子陵平静地看着跪下的五个太上长老，对他们的举动不感到丝毫的意外。

阁楼中很是安静，五个老头甚至都不敢再直视张子陵！

那几个太上长老又不是笨蛋，张子陵暗示都这么明显了，如果还猜不出张子陵的身份的话，那他们也修炼不到圣人境界了。

“魔、魔帝大人请您绕过我们的族人，他们都没有参加过三千年前的战争，他们都是无辜的！”太上大长老颤声对张子陵说道，语气微颤。

他们参与过覆灭魔宫的战斗，他们也不奢望张子陵能够放过他们。

不过，金蛟族曾经从参加过战争的强者，大多数都已死去，现如今都是后代，手上并没有沾过魔宫的血。

“当初你们屠杀魔宫妇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是无辜的？”张子陵淡淡问道。

听到张子陵的话，几个太上长老身体猛地一颤，开始向张子陵磕起头来。

“魔帝大人，无论您对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毫无怨言，只求你们饶我们族人一命！”

几个老头声泪俱下，连阁楼的地板都被磕碎。

张子陵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几个老者，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无论这几个老头说什么，张子陵心中对金蛟族的处理已经有了计较，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求情而改变。

任由这几个老头磕头，张子陵静静的品茶，看着茶杯烟雾缭绕。

张子陵没有喊停，这几个太上长老就不敢停。

随着时间流逝，几个太上长老已经记不得自己磕了多少头了，张子陵不喊停，他们就不敢停下。

虽然他们都是圣人之身，可他们却不敢用灵力来保护自己脑袋，再加上张子陵的灵力附着在了地上，这五个太上长老的额头都磕破了，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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