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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我很膨胀，因为我在霓虹国，不，是在世界医学界，我都已经没有对手了，我的外科技术和制药技术，是当时的世界领先水平，当时很多大医院和医药集团想要挖我，但我都因为无法实现自身价值，而拒绝了。”

芳村说道：“甚至我当时对自己的家庭也不负责，我已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直都对老婆很不好，还在外面鬼混找其他女人……因为这件事，老婆得了心病，一直郁郁寡欢，在三十年前去世了。

那时候，我把两个女儿都交给了私立学校抚养，每周去看望她们两次，平时我还在研究我的业务。

那时候我的外科技术已经没什么可以研究了，我就开始疯狂的研究制药，甚至为了寻找到各种复杂的配方，我去过很多不该去的危险地方……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我在挪国的冰川里遇险，当时几乎被雪山巨人打死，是李森救了我。”

江锋冷冷道：“我就知道是李森这个混蛋……”

“后来，我和维克多·罗成为了搭档，维克多·罗对我非常尊重，因为我的能耐比他大，他跟着我，一起配制了很多药。

当时利刃最缺少的，就是临床试验所需要的病人，你们也知道，很多临床试验都离不开真正的人类，而不是其他生物，因为这样是无法得到最准确的临床信息的。

所以那时候李森就利用各种渠道，招来了很多无辜的孩子当作实验品。

那时候的我疯狂极了，利欲熏心到了极致……甚至完全不顾这些孩子的死活，就是一心想要把自己的药品研制成功，所以我害了很多人。”

听到这，江锋和零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

他们不同情对方，但是理解芳村，因为他们见到的这样的疯子多了，有些人可以痴狂到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摧毁其他人一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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