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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裳眨了眨眼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他实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比较好。尽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知道，这个人至少没有说谎话。虽然并没有亲眼见过楼千云这个人，但他还是知道知道，楼千云精通诡异的阴阳术，这一点他多少也已领教过。

说起来，那楼千云也是行迹诡异，手段奇绝，能自断一条腿而面不改色的人，自然也是一个狠绝之人。

这样的人，若说他是一个心善性慈之人，白落裳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可若说他就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白落裳好像也不太相信。

可是看这个猴子苦大仇深的神情，想必楼千云应该是做过很坏很恶毒的事情才对，至少对这个人而言，的确是做了很坏的事情。

瘦猴子见白落裳一脸的半信半疑，又抢着说道：“你肯定也看出来了，那人确实并不像是一个好人。但同时，你可能也觉得他并不像是一个大恶人，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了，只能说明你的眼睛是真的瞎了。”

白落裳笑了笑，他当时的确是瞎的，他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瘦猴子又道：“我猜你肯定不知道，这死老头还掌握着不少极端可怕的杀人手段。”

“哦？”白落裳来了兴趣。

瘦猴子两只手握得更紧，脸上更是露出又惧又恨的表情，“这个老变态特别享受高高在上主宰他人生死的感觉。”

“是吗？”白落裳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听当时的情形，想必这个楼千云也的确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一个人如果他能够面不改色的砍掉自己的一条腿，那么他的心一定是又狠又冷的。从这一点而言，瘦猴子的话好像也十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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